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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中/短篇】不思量

第三次了……被老福特的屏蔽弄的没脾气…

*留学生露x中文家教耀

*年龄差有,年丨下

*日记体,之前没有尝试过,可能会有bug

 

2017年9月6日  星期三

今天的那个孩子着实让我感到意外。虽说是自己接的一对一招聘广告,我本以为对方会是来自东亚或是东南亚的留学生,因为这所大学还是黄皮肤的留学生多一些,所以那个名叫伊万的银色头发的斯拉夫男孩站在玄关处招呼我时,我确实愣了一下。

人们怎么形容俄罗斯人?哦,战斗民族。当与他握手时,我感受到了他掌心的力量与温度。

白色的高领毛衣与黑色的家居休闲裤倒是相得益彰。男孩为我取出拖鞋,引我到书房里,那里早已准备好了所需要的教材,旁边还放着一杯氤氲着水蒸气刚泡好的茶。

我喜欢称那些洋溢着青春的少年们为孩子,虽然我比他们大不了多少,许是我自己的青春没什么可留恋的,所以在而立之年每当看见那些年轻的面孔都格外亲切些。

他的俄语说的很好听,但中文实在惨不忍睹。没有主干,没有结构,只是简单的词语,之间还夹杂着俄语单词。当我每次受不了纠正他时,他就用那紫色的眼睛很认真的盯着我听我讲,蓬松的银发一卷一卷垂在额前,很让我有想上去摸一摸的冲动。

年轻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么肆无忌惮,这么可爱这么张扬,这么令我沉迷。

 

2017年9月13日 星期三

我有些抓狂。今天我给他上了第二节课,结果花了一半时间在解释上一节课为他讲过的聚合关系与组合关系上。我开始反思我自己,是不是高估了他的已经给出很低评价的汉语水平,但看到他一脸委屈又小心翼翼的表情,又只好作罢,但我又恨铁不成钢,不由自主地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刚一放手我就后悔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在耍些小孩子的游戏,为老不尊。他也呆了一下,随即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在笑什么?笑我的为老不尊吗?还是笑我脸上后悔的窘态?但总之很好看,他对着我笑,连紫色的眼睛里都是笑,像一只憨憨的白熊,作为一个中文老师我为竟然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形容他而羞愧。

他带着笑意嘀咕了一个俄语单词,我听不懂,也许是他的家乡话。

我突然觉得有些脸上发烫。

总以为他是个孩子,总是自诩为老人,但事实上他已经不小了,21岁的年纪,在古代中国足以成家立业。

这个坏毛病真糟糕,得改。

 

2018年9月27日 星期三

伊万的汉语能力提高的很快,虽然还是很糟糕。语序还是一塌糊涂,主次颠倒,每一句话我都要琢磨个半天才能懂,这让我不仅担心他能否听得懂课堂里那些带着方言味语速还慢慢吞吞让人昏昏欲睡的老古板们的课。

不过让我欣慰的是他终于可以准确无误地读出我的名字,是“王耀”,而不是一开始的“忘姚”或是“晚辽”等等各种奇怪的发音。白熊对一些轻微的小事总是莫名执着,比如念准我的名字,比如每次上课前为我泡一杯龙井,尽管我喜欢喝廉价一点的碧螺春。

还有一件事也颇令我头疼,在上课的时候我经常会感到伊万的注视从近在咫尺的侧面射过来,带着一些着丨迷和炽丨热。的确在很久以前,曾经在酒吧里有一个金头发绿眼珠的英国男人夸赞过我的容貌,他说我清秀的脸庞和黑棕色的瞳仁尤为吸引他,在之后上丨床时,他也不止一次的亲吻我的眼睛,但这并不能成为伊万不认真学习中文的借口。

年轻就是好,可以随意释放自己的欲望与情感,毫不掩饰。但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我也可以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取舍,装傻充愣。

 

2017年10月11日 星期三

我与伊万没有见面将近半月。

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我明显的有些心神不定,于是今天我特意提前半个小时敲响了他家的门,迎接我的是白熊一个大大的怀抱和有些急切地落在脸颊两侧的吻。

我有那么一秒的懵,脸发烫的推开他。

“伊万,这可不是你们俄罗斯的礼仪。”

白熊的眼神里闪过狐狸的光,一脸无辜地对我摇头做不懂状,像个为了糖果而撒谎的孩子:“王——老师,什么——你说?”

一瞬间我的胯丨下有些蠢蠢欲动。

我错了,原本一只憨憨的熊,原来也是只披了张熊皮的狐狸,在白色厚实的外表下,将磨亮的爪子伸向他的老师,而我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愿意做他爪下的猎物。

但也只是一瞬间。我已而立,而他才刚过二十,几年前的几场情丨事已使我筋疲力尽,性丨欲也好,冲动也罢,那不过是随着岁月在皮囊下衍生出来的附属品罢了。刚泡的茶老样子摆在桌上,我有些弄不懂这个年轻人的心思,约丨炮也好,一丨夜丨情也好,他有让我难以拒绝的条件,但他偏偏按捺不动,把时间花在一些慢工夫上。

我才不会相信连中文句子都说不通的人,会懂得“慢工出细活”这句谚语。

 

2017年11月1日 星期三

又是两个星期漫长的等待。伊万好像开始变得很忙,而我每个星期也只能空出星期三的时间来教他。

今天我见到了他的妹妹,就在他打开门迫不及待地送给我两个吻之后,那个穿着紫色裙子,带着紫色手套,头上一个大大蝴蝶结的姑娘出现在他身后,从那时起我感觉到了一丝恼怒和略加一丝嫉妒的眼神无时无刻不环绕在我身边。

恼哼哼的漂亮姑娘在临走时才松开她哥的臂膀,狠狠地用她的大眼睛剜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俄语后跑下楼去,她可能以为我听不懂。这要怪伊万了,因为他至始至终没有介绍我的身份。

“讨厌的男人,”她说:“你别指望我哥会和你在一起。”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心里沉沉的感觉是真的。

我有时真的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能够置身事外,几年前也是,现在也是,但年纪越大我越喜欢明着欺骗自己,于是我把刚才心里的不愉快归结为昨晚麻辣烫吃多了的缘故。

呵,老子信了你的邪。

 

2017年11月8日 星期四

昨晚半夜我从睡梦中惊醒,在喘着粗气平复地同时感到了胯丨下的湿热,梦里男孩的体温和触碰真实的让我怀疑刚刚经历过的不是一场梦。

已经封闭多年的身体在梦里都敏丨感的异常,男孩白皙的皮肤和紫色的眼睛一直在脑海里挥散不去。我坐在床上,心中不知道作何滋味。

是害怕吗?不,不是,世俗算什么,我知道,在露骨的现实中连用贫瘠的想象力去刻画未来都太难,更别说在有更多不确定因素的世俗中去实现了。

说到底,不过是像个懦夫一样,在不断下坠的深渊中苟延残喘,连向上爬的勇气都没有。

 

2017年11月22日 星期三

当再次来到伊万家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家门口成堆的行李箱。

今天是我为他上的最后一节中文课,他的汉语还没说流利,就要马上卷铺盖滚蛋了。

也许最后的结果就该是这样,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会是这样,没想到这么快。

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给一个学生当了三个月的家教而已,我这样想着,直到临走时被他无可忍地推到角落里。

我看着他,白熊也看着我,我看不见他隐藏在阴影里的眼神。

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燃起来的,嘴唇是不知道怎么就凑在一起的,我们双方都粗暴又急切地索取,从门口到卧室,从卧室到床丨上。

拥抱,亲吻,极致的疯狂;交缠,呻丨吟,无尽地索取。

我们仿佛是濒死的黑天鹅,在沼泽地里交缠,发出引颈绝唱。

高丨潮的时候,伊万满头大汗地低下头吻我,他紫色的眼睛里满是迷恋又充满悲伤。不,我亲吻他的眼睛,我的白熊应该是可爱而骄傲的,他不应该为我悲伤。

王耀,王耀。待我们都筋疲力尽时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呼喊我的名字,仿佛是想听听我在心里有没有真的应答他。

我听到了杂乱无章的呼吸和叠加在一起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至始至终我们都在玩一场早已知道结果的游戏,但我们仍然乐此不疲且沉醉其中,不是因为游戏的有趣,而是因为舍不掉对弈的一方。

 

2017年11月29日 星期三

今天没有早课,也没有家教课。

我盲目地刷了一上午网上的招聘信息,最后盲目地关上了浏览器。

中午饭吃的是麻辣烫。

下午去看了场电影。

我总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也许是麻辣烫吃多了的缘故。

 

 

 

 

 

 

 

 

 

*感觉真的有很多bug啊。就当练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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